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肥河马为百脚杜撰的过去,一个关于百脚由来的故事
古有阳夏人吴姓,唤广,字叔,顽皮劣性,以戏师为乐,塾璧凿穴,师面泼墨,毁书本,欺同学,拔师须,不尊孔圣,不受教令,每以为美。因广父多财,师多隐忍。 俄顷,塾师旧友一白须老者经阳夏,宿于塾,闻广事,言:“区区竖子,吾可降之。”这般如此交代一番,塾师笑曰:“吾兄可出吾之恶矣!”遂宽慰睡去。 翌日,广劣行依旧,卸凳于堂上,手持凳足,足踩书案,张牙舞爪好不热闹,老者入堂,高呵:“呔!小小竖子休得聒噪,还不速遗凳足尊师训!”广恶久矣,时未有阻者,今竟受老者呵斥,甚是不忿,遂斥道:“白毛老犬!安敢斥我!吾父乃阳夏首富,塾为吾家所设,师为吾父所请,钱粮皆出吾府,白毛老犬,汝欲食屎乎!”“竖子莫得嚣张,看吾降汝!”白须老者举一粗木击之,中,众缚广于堂上,广仍口出恶言:“白毛老犬,吾父乃阳夏。。。”砰,木击广首,倒,时受恶师生挽袖撸臂皆思戗广,老者拦之,“吾观该子貌,日后可成大事,驾龙乘鸾亦不为过也。”众人愕然,老者驱众人,言:“该竖子尚未开化,待吾化之,可成大器,汝等离去,吾与其独居三日。” 广醒,手足皆缚,面为一夜壶,腥臊难当,遂骂之,“白毛老犬,吾定不饶尔,尔可知吾父?!。。”老者由他,并不答言,入午,广饥渴难忍,奈何手足皆缚,无处觅食,且此间声亦嘶哑,言语模糊难辨,老者食粟,粮芳四溢,虽隔一恶臭夜壶亦能闻其味,曰:“老犬,遗粟与吾,吾不追汝之过,老犬速速释吾!”老者未应,顷之,夜,掌灯,广时缚卧泥泞已有一日矣,屎尿皆遗,气味难当,口已哑声,不能言。 老者笑言:“竖子,子戏人时可知人可戏你,年纪尚幼且这般无尊无长,年长恶要做何?!”广饥难当,腹中辘辘不能言。 又翌日,老者持一粟团,笑言:“竖子可知过否?” 广饥难耐却怒言:“老犬安敢欺吾!”老者笑然,遗粟团于地,足踏之,扬长而去,广饥,食衣,不能咽,复饿。 再翌日,此为广饥第三日,广见老者持粟进,高呼:“先生恕吾,吾知错矣!”老者笑,“竖子可真心乎?”“广意难移,尊先生,唯先生马首是尊,求先生恕吾!”“竖子早当如此。”遂释广,广食粟,其衣褴褛甚是落魄。可谓浪子回头,广当真是尊老者为师,不复为恶。老者倾所学,授文章武艺,广竟可一一学来。 一日,老者召广,广跪师前,老者言曰:“吾本逍遥云游,不该管汝之事,然吾观汝大才,他日定可成事,吾早泄天机,合该天谴,吾大限将至,恐汝张扬如往,贻害乡里。” 广泣曰:“师救广于劣性,不以广之劣而弃之,授广所学,生广者父母,塑广者先生,先生今言因广而受天责,广愿以命偿之,延先生阳寿,谢先生再塑之恩。” 老者笑曰:“竖子,汝不必如此,吾此番离去天意也,汝必遭大难,然,难后亦为汝腾达之时,此间汝当除衣卸甲耕种,期天下大变,常施舍,广交友,间必有贵人,子可以随其助其,其可成尔腾达事,吾之言汝不负则此日不久矣!”广诺。 老者笑容具收,忽凝重言“竖子谨记腾达之日莫忘祭吾,待人和善,如若不然定有人取子之首!汝身亦将变百足之虫!” 广泣应之,夕阳披身,老者卒。 顺老者言,广耕种于阳夏不复为恶。 广父卒,广承父业,尊老者言,常布施,结善缘,后因布施颇滥,致家道落,成流民,后识一友,姓陈名胜字涉,其人非常,常有惊言而出,广甚崇,随胜行。 国剧变,胜反,广随之,入陈县,胜为王,广都尉,权倾天下,人畏广,不言其名,称其吴公以示尊崇。 广达后,嗜美酒,淫女色,欺百姓,杀秦官,白须老者之言忘之脑后矣,每每出行必是美眷相伴,胁百姓海呼,乎曰:“吴公千岁千千岁!” 胜广之流失民心久矣,胜命广携徒围荥阳,广于荥阳外大罗妇人,夜夜笙歌,荥阳百姓恨噬其髓,广淫行昭彰,竟淫部田臧之妾,田臧设计杀之,斩其首,悬首于厕上,尸弃荒野为兽虫所噬。 自广腾达至广枭首间仅数月,数月即耗尽前所积之德,招致首悬厕身弃野。 所谓言出则必行,诚信方可立足天下,莫忘感恩。(完结) 话说数千年后,当代一吴姓某君看了,说到:“草,这不是说我吗?那可是我的前世啊!河马你好歹把我写的好点啊,至于‘首悬厕身弃野’吗?搞毛呢!” 河马:“额,历史就是这样啊,历史注定了,没法改了。” 某君:“草,好吧,都首悬厕身弃野了,还得个百足之虫的名字,算了百脚就百脚吧,今儿起我就叫百脚了!”
故事参考二十六史中的《史记》陈涉世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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